孔严心中惊讶,连忙说道:“还有这等背景?怪不得如此蛮横!”
不过孔严也并没有害怕,因为“曲阜孔家”就是一块金字招牌,就算是朝廷命官,任何人见了都要礼让三分!
孔严拱手说道:“张大人,我想请这位储君心腹喝喝酒,向他求教一下学问,请大人牵个线如何?”
张用撵动佛珠的手停了下来,心中顿觉为难,无论好坏,他并不想参与到这件事当中。
毕竟就算是把事办成了,也没有太大的好处,可要是办砸了,把暴昭给惹恼了,那自己的名字就要传到皇太孙的耳中了!
“严老弟,我和他从未见过,更别谈有什么交情了,这不是让我为难吗,不妥,不妥……”
孔严笑道:“张大人,您是济宁府的父母官,现在户部派人来,准备在这里设立税关,您无论如何也有责任尽一下地主之宜呀……”
张用还在推辞,“这件事你们商议就好,我实在不便出面……”
“张大人,听说济宁府的田税,每年收缴的时候都困难重重,您为此事焦头烂额,操碎了心,不知此事是否当真?”
听到这话,张用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在心中权衡再三,左右衡量,
最后只好说道:“确实如此,去年收成不好,征收的时候确实费了一些波折……”
因为在地方上,一些大户人家并不那么听话,也不会乖乖的缴纳田税,往往都会往后拖,拖得官府实在没有办法,就会给他们减免一些。
毕竟他们有多少田亩,该交多少田税,还是有一点运作空间的……
“张大人真是辛苦了!我看在眼里,实在于心不忍……”
“这样吧,我们孔家在济宁府的土地,今年愿意带头缴纳田税!给其他人做个表率,大人以为如何?”
在富贾豪绅之中,还存在一个现象,那就是看。
看看为首的人家缴税没有,只要为首的没有缴纳,他们也会用各种理由拖欠。
毕竟他们也有各自的圈子,会通过各种方式表达他们的力量!
如果官府对富户壕绅态度温和,关系融洽,他们就会支持做官的,积极缴纳田税。
可对方不给面子,他们就会联合起来,不仅不会捐钱修桥铺路,在税收上也会使绊子。
最后这个官员很可能就会因为政绩不佳,而导致免官,或者受到礼部的申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