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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生眼中那种饮酒的兴奋逐渐消失。
他抬头看向立麦台上正陶醉在歌声里的刘艳，陷入了追忆。
他对于五岁之前的记忆几乎没有了，唯独记得两个点。
寒冷。
还有这个旋律。
“叶经理是想妈妈了吗？”李清楠似乎看出了叶长生有心事。
“我没有妈妈！”叶长生随口说道。
“啊……？”李清楠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闭住了嘴。
“没事，其实我是个孤儿，跟着师父长大的。”
“那您师父一定很厉害吧。”
“他……确实很厉害。”叶长生想起了无崖子。
15年了，也不知那个老东西还……活着吗？
“你们先玩，我出去一趟。”
这个旋律对叶长生来说是一种回忆，也是一种压抑，他想出门透透气。
可是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张少良？”
一间包厢的门口，张少良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窃窃私语。
他背过身，把神识探了过去。
“李总，我没骗您吧，这阮凝霜可是个极品，您享受过后，除了她家那八个亿贷款，可别忘了还得给我批二十个亿的项目贷款。”
“哈哈……放心吧，你小子这么够意思，把一血留给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