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瑶也担忧地看向姬流玉,“流玉,你觉得呢?”
姬流玉淡定的咽下一颗葡萄,“下棋,最简单不过。”
闻得此言,空气寂静了一瞬。随后,四处又传来毫不遮掩的讥笑声。
连薛隶都忍不住张口微讽,“剑练一万遍,奇迹自现,但棋下一万遍,可能还是死局。”
“下棋与练剑不同,是要脑子的。”
他说完,殿内哄堂大笑。
姬流玉缓缓起身,瞥他,“是吗?你要是真有那脑子来练剑,也不至于就吞月境实力。”
“出身剑宗却将棋道架于剑道前,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剑不行?毕竟若真遇上敌人,你是拿手里的剑去砍,还是劝别人心平气和的坐下和你下棋呢?”
薛隶被她说的脸色一变,“棋道乃是智道,试问天下剑者多,还是智者多,前者不过就是后者手中的一颗棋罢了。”
姬流玉嗤笑,“道行不深,姿态倒是摆的挺高。”
此话一出,薛隶缓缓纂拳,“这话若不是一个刚结丹的女人来说,或许还有几分道理。”
姬流玉摇头,“下棋就是下棋,和修为高深无关。”
两人话不投机。
很快,充满火药味的棋局就开始了。
所谓的棋战其实与平时下棋也没什么区别,只是对弈双方都是修道者,比的就是智力和神识的耐力。
于是一张张巨大的棋盘便投影在深宫各处,开始同步汇报战局,以便人观赏。
言言坐在旁边闲不住,拉着李卿瑶的袖子道,“瑶姐姐,我们去赚钱吧!”
李卿瑶意外,“啊?你是说…”
言言是个财迷,“去殿外押注啊,我看到很多人赶去了,京都人傻钱多,咱不赚白不赚!”
梵洛尘侧目,“押注?押姬流玉么,你这么笃定姬流玉能赢?”
言言白他,“不然呢,别说一个薛隶,就算是一百个都不够打。就算是你上,结果都是一样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