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巧抬头,还想向赵奎元解释。
只可惜赵奎元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赵奎元冷眼看向赵小巧,“今日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赵小巧摇头,“不——”
“来人——”
赵奎元声音一落,便有下人进来。
赵奎元甚至没有回头看上一眼,只冷声吩咐,“带小姐去祠堂,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送吃送喝,更加不允许放她出来。”
身为赵国公府如今唯一一个在家的男人,赵奎元是有绝对的权利的。
只不过,寻常赵奎元在城外军营并不管事,对待家里人一直都算是很谦和的。
也因为如此,赵奎元忽然吩咐要将赵小巧关进祠堂,下人们都愣住了。
别说是下人们了,就是赵小巧也愣住了。
她,自小到大,还从不曾被关过祠堂,还是不送吃喝的那种。
祠堂,那里可有先祖的牌位,她这次做了这样的错事,先祖们是不是要怪罪她?
一想到这里,赵小巧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满脸的惊恐,“哥哥,我不要被关祠堂——”
她不要面对先祖们的牌位,那简直是太可怕了。
然而,赵奎元是铁了心要惩罚赵小巧,又怎么会因为赵小巧不想去而不罚她?
赵奎元没有理会赵小巧的请求,而是看向下人,“怎么,我的命令你们不听了吗?”
赵奎元严肃起来,没有人是不怕的,就算是闵氏来了看到这样的赵奎元都得怕。
所以,赵奎元话音一落,下人们都动了,抓着赵小巧就往外走。
“哥哥,哥哥,我不要被关祠堂——”赵小巧一边被下人们拉着,一边喊着。
可是,赵奎元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