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不住他的死皮赖脸纠缠,司以涧做了心理检查。
“司以涧,你莫名其妙就人格分裂!自己还不治!是想我给你收尸?”
一手翻看着一点没变过的结果,周诉没好气的问。
司以涧还是之前那个死样子,就是拒不合作,一说到心理疏导,司以涧就跟被触动弹簧一样,立刻不同意了。
周诉试图语重心长说服他,“你都娶妻了,是不是也该为人家负责!”
“不过是为了叫奶奶安心,这你都信?”司以涧眼皮都不抬一下,不过是利益权衡后的婚姻,算什么妻子。
周诉也急了,他很是不客气的大骂,“你都有病了!你就不知道治一治吗!你不管你老婆,总该管管你自己吧!”
他跟司以涧认识都十多年了,怎么就没发现,他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上心呢!
“不过是简单的心理疾病,我对我的身体有分寸,你不用操心。”
司以涧依旧平静无波,他身子往后靠了靠,按了按眉心闭目养神。
或许……等那个梦不再出现,自己的病就会不药而愈。
周诉极其暴躁的朝天翻了个白眼,看着司以涧毫不留情的转身,眼珠子又一转,悄悄想了个鬼主意。
看来……
是时候让他体验一下人格分裂多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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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司以涧推门而出后,万宜慢慢站起来。
桌子前面摆着的黑色的大盒子,旁边过分清晰的铜镜,一切都是她从没有见过的样子。
万宜及时捂紧了嘴巴,制止了即将从里面跑出来的呜咽。
不可怕不可怕!摸摸毛吓不着!
万宜碎碎念。
眼睛却不自觉警惕的往周围看,生怕忽然冒出一个怪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