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深,甚至浅的离谱,甚至看起来马上就要消失。
只是在万宜白皙的皮肤上,这抹红显得有些刺眼。
“别担心。”司以涧当着万宜的面,把电话打给医生。
医生那边似乎有些旁的事,声音有些杂乱,“哦,一寸长的伤疤啊,那没事,按时涂我给你的药,不出一周就能消失。”
“你的手,可以松开了吗?”
司以涧漠然不动低头,眼睛轻轻淡淡的瞥过万宜的手指。
万宜细白的手指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掐着他手心。
嗯?!
万宜随着他的目光低头,心里大囧。
就说刚才自己怎么不觉得疼。
他的手都被掐红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抓错了。”万宜赶忙把他的手甩开,眼睛眨巴眨巴,紧咬着下唇,“对不起啊,我给你呼呼。”
又重新把他的手捧起来,温热的气息轻轻吹拂过手上的疼痛。
“好了,没事,你上完药早点睡觉吧。”
司以涧僵硬的把手抽出来,脸上闪过淡淡的尴尬。
“好。”
万宜眉眼弯弯笑着点头。
等司以涧出去,万宜悲伤地叹了一口气,这个伤,真的能完全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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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吃早饭时候,万宜像是霜打的茄子,完全蔫了。
眼下的黑青根本挡不住,昨晚一整晚都在愁脚上的伤疤,哪里能睡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