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中惊醒,司以涧就在自己身边。
难怪在梦中无法呼吸,自己现在被司以涧的手臂缚得紧紧地,完全不能动弹。
胸口也被压得死紧,抬眼就和司以涧对个正着。
万宜的瞳孔剧烈紧缩,她小声问,“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该在自己房间吗?”
司以涧眼里闪过意外,似乎没料到她会醒,含糊说了句,“姐姐,我自己一个人睡不着呀!”
万宜默默把床上的被子捞到自己身边,把自己紧紧包围住,才有了些安全感。
“那也不能来我这里呀!男女授受不亲的。”
被姐姐拒绝了。
司以涧眼中闪过不悦,他声音控制不住地发冷,“姐姐难道舍得我睡不好吗?”
他的声音,冷的有点可怕。
万宜不自觉一抖,小心翼翼的抬眼,“你怎么了?”
司以涧敏感的意识到了什么,语气柔和许多,“姐姐是怪我来这里了,姐姐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万宜没说话,她不知道怎么说。
出乎万宜的预料,司以涧没做别的,而是忽然走到墙角,一动不动的蹲下了。
万宜不明白,“你在做什么?”
仍是人畜无害的开口,司以涧将眼底的病态掩藏的完美。
“姐姐,做错事的确需要惩罚,我理解的。”
“不是啊,我真的……”没有怪你呀!
话没说完,司以涧又无声的弯了眉眼,善解人意的说道,“我在这里蹲一晚上,明天姐姐就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你在说什么?”万宜咬住下唇,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如果真的蹲下一晚上,腿会废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