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涧不语,只是半眯起眼睛,眉头漫不经心一皱。
这话的意思,指向性太过明显。
他放下筷子,看不清楚表情,“吃完了。”
万宜又吃了一口,“酸酸甜甜的,真好吃。”
“如果以后不离婚,我还能……”吃很久。但三个月的话,她也吃不了多久了,得多吃一点。
话没说完,司以涧俯身,靠近万宜,嘴角没有一丝温度,“不离婚?你别费心思了。根本没用。”
万宜看着他的神情,不由自主往后退几步。
不知道是不是忽然起身,万宜忽然有些头晕,手指无力地抓上他的白衬衫,借着他的力气站稳。
眉眼染上烦躁倦意,司以涧直接把她甩开,神情很冷,“松手,别碰我。”
他的瞳仁冷得漆黑,显得没有耐心,“收起你心里的小九九,对我一点用都没有。”
他很敏锐,早早发觉了自己的异常,他很容易受到她的影响,不论是开心或生气的情绪。
他得把这个变数扼杀在摇篮里,他不能接受,自己有任何弱点,会赤裸裸被摆在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