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笑疯了,周诉目瞪口呆,“司歌,你这……老婆,还真是个宝啊!”
司以涧顺着万宜这几乎可以忽略的力气,微微弯腰,拉着她的胳膊,想让她消停一会儿。
不想,万宜一脸愤愤不平,皱了皱挺翘的鼻子,“我说了,谁敢抢司以涧,我见一个……嗝……打一个!”
万宜宣誓了半天,终于醉意上来,一倒头,安安稳稳睡了沙发上。
司以涧和其他人继续方才的话题。
司以涧眼帘微低,显出一种看似温和实则锋利无情的寒意,“影后?或是其他,我看中的,只有他们背后带来的利益。以后不要在万宜面前说这个了,不合适。”
周诉叹息了一声,“真是个彻彻底底的资本家啊,也不知道嫂子看上你什么了。”
司以涧目光落回在沙发上蜷缩着的万宜,“我先带着她走了,下次再聚。”
其他人,“好,再见了,路上小心。我们去赶下一场了。”
其他人陆陆续续走了,司以涧还静静地站在原地,没什么表情的俯瞰着沙发上,像是遇到了棘手的难题。
他盯着睡熟的万宜,就这么盯了片刻,醉倒的万宜没有丝毫反应,甚至,过了一会儿,嚣张的小声打起了呼噜。
虽然,也不算是呼噜,只是把嘴张开辅助呼吸,带出来的些微声音而已。
但还是让司以涧微微侧头。
他伸手推了推万宜,万宜没反应,他不耐烦地皱了下眉,干脆把她抱了起来。
真是麻烦。
万宜刚被抱上车,就忽然惊醒了似的,司以涧眼皮都没抬,声音很淡,“你醒了?自己把安全带系好。”
副驾驶上,没有任何声音,甚至连一点动作也没有。
司以涧干脆往旁边看,就看到醉酒后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傻傻的朝他笑。
脸上上两团红霞还在明晃晃的招摇着。
要不是确认万宜只是喝醉了,司以涧甚至不怀疑,他车里坐了一个傻子。
看这样子,她也系不了安全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