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涧捏紧她的腮帮子逼问,“你的香水是从哪里来的?”
既然上次说了不是沐浴露,那唯一可能就是香水了。
万宜腮帮子被掐着,有些疼,但又不是特别疼。
她想说话,没说出来。
空气一时间寂静下来。
忽然一个泡泡,慢慢悠悠慢慢悠悠,从万宜嘴边吐出。
万宜?吐了个泡泡?
司以涧一时间无言,掐着她的手也稍微放开些。
万宜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颠三倒四的说,“我每次遇到你,我都得给你下跪,我好惨啊我,呜呜呜……”
她的声音逐渐变成了哭腔,“嗯,现在我不仅失去了身份,我还没有钱,而且我都见不到父母了,太惨了……呜呜呜。”
万宜自己念叨着念叨着,自己就哭了,一串眼泪像小珍珠一样。
司以涧叹了口气,他就不该和醉鬼计较。
万宜眼睛都没睁开,只是眼角落了泪。
她醉酒以后哼哼唧唧,像是察觉到有人要走,先一步挽留,“呼呼,你别走了,你陪我睡觉吧。”
司以涧皱紧了眉头,虎虎?还是胡胡?
他这契约的妻子,看来情感经历很丰富。
不过,与他无关。
司以涧无情的掰开她的手,直接推开门出去了。
顺便告诉管家一声,“给她准备好解酒汤。”
不然喝了这么多,肯定会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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