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陶梦瑶彻底麻了爪，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安慰黎漫漫。
所以她那天才哭的那么伤心？
陶梦瑶忽然灵光一闪，“那你和阿姨做过亲子鉴定了吗？”
黎漫漫眨眨眼，“我嘴巴脸型和我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用鉴定吗？”
她从来没设想过自己不是黎正德亲生女儿，就连七年前突遭巨变的时候，拼命给黎正德找借口的时候都没有。因为从小到大周围人都说她和黎正德很像，黎正德带她出去，别人张口就是‘这是你女儿吧’‘这是你爸爸吧’。
可等她意识到自己可能不是黎正德亲生女儿的时候，再去对比，才发现她和黎正德一点也不像。
这让黎漫漫感觉自己是不是记忆错乱，出现幻觉，自我催眠了。
陶梦瑶张张嘴，怎么也没办法把已经到了喉咙口的猜测说出来，她怎么也没办法接受那个温柔优雅又干练果决的钟阿姨会做出这种事情，就像她当初怎么也没办法接受温文尔雅清隽矜贵的黎叔叔会做出带着小三私生女登堂入室一样。
她都无法接受，何况是黎漫漫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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