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见到陆拂诗出来,更是躁动起来。
“陆姑娘,我不过就是一介草民,也从未得罪过陆家半分,家里就这一个儿子,你为何要害我们一家人啊?”
“我们一家已经过得节衣缩食了,陆姑娘,你那样做能得到什么呢?”
“陆姑娘,你要是什么地方觉得我们家做的不好,得罪到你了,你直接和我们说冲我们来就好,何必伤害一个还不足十岁的孩童呢?”
泪眼婆娑的妇人在丈夫的搀扶下,满脸痛苦地对着陆拂诗说。
动静越来越大,陆府外围满了人,堵得道路水泄不通。
“各位,首先,糖葫芦是我送的,但你们怎么能确定你们的孩子都是因为吃了我送的东西腹泻的?”陆拂诗语气冷静,神色冷清,“能照成腹泻的情况有很多种,就算糖葫芦里加了木薯粉,也是增进口感的作用,我昨天也吃了我怎么没事呢?”
“陆姑娘你这话说的不认账的意思吗?”一个着粗麻布衣长得凶神恶煞的男子上前来,质问陆拂诗,“陆姑娘你吃没吃全凭你一张嘴说的,我们孩子的的确确吃了后才出现问题的,一家吃多东西了还正常说的过去,可我们现在是所有收到你送的糖葫芦的孩子都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