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皇帝的他,新年或者会轻松一些,新年不用上朝,不管是在哪个年代都是一样的。
跟现实里,法定节假日是一样的道理。
能拥有完美节假日的,只能是稳定工作的人群,像是她这样的社畜基本上是奢侈的。
她放假就是换个地方接着画画,那些笔者也是换个地方接着码字。
为了生活而疯狂努力。
“怎么,新年还这般不快乐的模样?”尉迟承的声音传来,使得立法大吃一惊。
她从躺椅上起来,看到他时,满眼惊恐,拉着他的手往里面走,回到门口她四处张望,小心翼翼关上房门,跟做贼似的。
陆拂诗的举动成功取悦了尉迟承,他发出低低的笑声。
“你笑什么?”她蹙眉,脸上略带生气的模样。
“我没有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他如实道。
“你过年不需要应付三姑六婆跟各种攀附关系的人吗?有时间出宫来我家?还那样堂而皇之地进来,你就不担心被我爹看到?”
问出口之后,陆拂诗才发觉她的问题前面那段是有问题的。
他是皇帝,本质上就不需要去应付人,皇室宗亲子嗣稀少,拜年不拜年的,都无所谓了。
他故意逗她,“让你爹知道我们的关系不是更好吗?那样就能顺理成章地将你嫁给我了。”
陆拂诗闻言,眉心蹙起。
“尉迟承,你明明是知道我不喜欢你和我谈论这些,你怎么总是那样啊。”
她有的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拿尉迟承没有办法。
他好像总有办法让她很生气,但很快又能恢复不跟他置气。
每次都是那样。
很烦躁但又心里不会很不舒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跟苗族人学过怎么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