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了妈妈走的时候说的话。
“阮阮，你要多和哥哥玩，多黏着哥哥，让哥哥喜欢你。”
小程阮微拧着眉头，有些排斥的说，“为什么啊？哥哥讨厌我，不会喜欢的，我不想去。”
妈妈蹲下身子，温柔的揉着她的头顶，“阮阮，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妈妈现在在这过得不好，哥哥要是讨厌我们，我们就得搬出去。”
小程阮红着眼睛，十分不解道，“妈妈，我不喜欢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们搬回去，这里一点儿都不好。”
啪的一声，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小程阮脸上赫然印出了五个掌印。
“程阮，你是妈妈生的，你知道妈妈为了生你，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妈妈对你不好嘛？你现在得报答妈妈了，妈妈想再这里住下来。”
小程阮垂下头，安安静静的站着，脸上的火烧火燎得很疼。
又来过了一会儿，对面的妈妈叹息了一声，蹲下身子，把程阮拉到了自己的怀里，“软软，对不起，是妈妈太激动了，只要你听话妈妈不会打你的，你乖乖的去哄哥哥开心，哥哥喜欢你了，我们就能留下了。”
“好。”小程阮张了张口，应了下来。
走廊又想起了脚步声，小程阮快速打开门，就看到郑亦堔从她面前走了过去，准备下楼。
“哥哥。”声音脆脆的甜甜的。
郑亦堔不为所动，继续走下楼。
身后响起哒哒哒的脚步声，小姑娘跑了过来，“哥哥，你要出去吗？”
见郑亦堔还是不搭理她，小程阮有些着急，“我能和哥哥一起嘛？”
司机看着郑亦堔过来，给他开了车门。
刚准备关门，就看到一抹粉色的小身影扑进了进来，三两步的坐到了郑亦堔的身边，“哥哥带上我可以吗？我会听话的，保证不给哥哥惹麻烦，还可以照顾哥哥。”
“这？”司机有些不知所措。
郑亦堔这才懒散的看了一眼身边眼巴巴看着她的小姑娘，“你不怕我把你给卖了？”
小程阮有些纠结，然后摇摇头，“我记得妈妈的手机号码，也认识路，我可以自己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