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亦堔想看她开心，想让她自由。
可真的能拥有她的时候，还能放过她吗？
当你拥有过光，你还能习惯永远活在黑暗里吗？
……
程阮站在门后，盯着门看着。
一晚上已经过去了，现在到了面对现实的时候了。
睡了一觉倒也没有后悔，她还是那句，只要能帮他，她都愿意。
呼气吸气呼气吸气。
程阮推开了门。
郑亦堔已经醒了。
果然他们这种成功人士都是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
此刻站在流理台前煮咖啡。
“要来一杯吗？”郑亦堔笑着看向了她。
程阮点点头，走了过来，踮脚坐在了高脚椅上。
煮的咖啡确实很香。
这些年，程阮也习惯了喝咖啡。
提神醒脑抗疲劳，还是不错的。
喝咖啡的时候，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可刚一喝完。
郑亦堔就率先开口了，“走吧。”
“嗯？去哪？”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这早饭都没吃呢，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