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自己点的。”
虽然喝了奶茶垫了肚子，但是完全不够，等上菜了之后，程阮差不多是狼吞虎咽的。
太饿了，像被饿了几辈子一样。
郑亦堔一直都在默默的看着她吃。
“你看啥看啊，自己不吃吗？”
“在吃。”郑亦堔笑了笑，也低头开始吃。
白天的时候，就有人拍了照片送到了郑雲的办公室去了。
郑雲迷着眼睛看着郑亦堔身边站在一个女孩子，还带着去了餐厅。
郑雲不断地翻着照片，瘦骨嶙峋的脸上这才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看来郑亦堔还没傻掉。
男人嘛，总是喜新厌旧的，会喜欢上下一个的。
这一切他倒是要好好感谢程阮。
“怎么这么多照片都没有正面？这姑娘长得怎么样？和阿堔是怎么认识的；”
送照片过来的人摇摇头，“怕被发现，所有拍的都是背影，这女生好像是小郑总的秘书。”
郑雲若有所思，“秘书啊。”
秘书也是可以的，他不在意是哪个女生，只要不是程阮就可以。
郑亦堔对着程阮的感情，郑雲比谁都清楚。
如果放任下去，会在程阮身上栽一辈子的。
“你继续跟着他们，有什么进展再告诉我。”
“是。”
私家侦探出了医院，拨通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