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完后,看到俩人都在看着自己,马上感觉不对劲,仔细想了一下,是自己太过肤浅,没看到深层次的东西.
“是他们没能掌实权,可一旦艾政上来就不一样啦!”,夏瞻看到了更深处.
“艾政也只是一人,有你俩不足惧!这顺口溜难道不恰到妙处吗?”,看来曹疏今晚讨论的是顺口溜,不是俩人关心的谁最该不在十虎当中.
夏瞻不亏善猜人心思,带试探性的口吻,“父亲难道是说,这是那俩人编撰的?”.
“想想其中居心,不是没这可能!”,曹疏就是自己不敢肯定,这才招来俩人谋定.
听他这么一说,还未想到此层的金世俊,恍然彻悟.如此这样,那这俩人真太有谋才,将自己一干人等推到了嘉庆帝的视线,如有差失,那将是万劫不复,想想自己干的那些龌龊事,不由得心里直打冷颤.想想以前自己还得意洋洋,真是太可笑了.
夏瞻听后也在想,以前总是暗讽岳父太过忧心,原是自己偏激,大难临头还浑然不知.心有不甘安慰自己道:”怎会!就是以我现在的地位,也做不到这样好?”,边说边看着自己的恩师,还是不愿去相信,”二个山野村夫怎会做到,再说一没这资源,这二可是要许多的金钱支持,不会的!”.
“以我所知,彭恪在任七年收敛不少钱财,抄家却少了不小,别忘了梁纪,他七年可一直跟着,资源可比彭恪恐怕还要多.”,曹疏说此话时,是不带着一丝犹豫.
一对比彻底让夏瞻寒心,没想到的全让曹疏想到了,看来这次叫俩人来,不是讨论是否真,而是商议对策来的.
“他们在暗,我等在明,连敌手在哪都不知道,这才让人束手.有何好的应对之策?”,曹疏直奔主题,他太需要他人的建议.
金世俊先看看夏瞻,他还未细想,这太让他惊奇,一下子如何有策略.夏瞻没理会他,在仔细的想,如何将这潜伏的敌人揪出来,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我对这四句话细细研究一番,真是很有才,整个大周朝人才都被概括,我等被翻个底朝天,林昌耀是最早跟从我,凭的是资格老.我为何要提携姜鸿章,还不是能为朝廷敛财,而且让人找不出破绽.”,这是对俩人反驳,也是对对方的钦佩.
夏瞻和金世俊都被打了脸,林昌耀如今是窝囊,可有谁比他更有资历.姜鸿章不仅有能为朝廷增税,还能为曹党众位开财路,他们也受到了实惠.
“能有此才能,除了梁纪,我找不出何人来,他是怎样做到的呢?”,曹疏说着看看俩位,算是给他提醒,“可他一直困在宣府,怎么与外面联系?又如何将消息传来京城?”,一连串的发问,因他也没有确切的答案,需要有人与之解惑.
“据我所知,梁纪往外没有只字片言,只能从暗线传递.宣府的闲杂人员很多,许多是不识字的,就是识字的,密写也是看不出来.这很容易做到,难就难得有能力去施使的人,现在看来应是那俩人.”,夏瞻展开了自己的分析,还真是滴水不漏.
“那不是俩人能做到的,必须得有几条线,而且他们都不知道为谁在做,最终的目的也不得而知,不然早就有人,为了随手可得的利益而告发.”,不亏是曹党双英,金世俊也进入了角色,分析得条理清晰.
“还得从源头查起,盯紧与梁纪接触过多的人,连他们亲人和朋友的私信也不放过,总会有线索.”,夏瞻狠下心来,非要揪出人来不可.
“这就交由你去办!有明目了,再让潘国洪去.”,曹疏对自己手下的人办事风格和能力很是了解,眼前俩人办事干练,象潘国洪只能吩咐他去办事情.
接着又对金世俊说道:”京城你盯紧了,只要是暗传消息的,定要追查清楚,特别是宣府方面,更要上上心!”.
金世俊连忙点头,”我会的!”,随之脑子一转,”要不让梁纪消失得了!”.
夏瞻也有这种想法,如此可一了百了,免得受惊害怕.因而着急地看着心思缜密的曹疏,希望他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