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与鲁肃则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没钱?
照你这么个败法,十个陶朱公赚钱也不够你花啊!
正想着是不是将这个二货强行带走,曹昂曲调一变扯着嗓子吼道:“驸马爷近前看端详,上写着秦香莲她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郎,欺君王藐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
大吼的同时还以一种从未见过的奇怪步伐在甲板上扭着。
陈宫捂住额头不忍直视的说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胡三却带着欣赏的目光说道:“别说,还挺好听的,至少押韵!”
陈宫怒骂道:“滚一边去。”
胡三脖子一缩,闭嘴了!
可曹昂没闭嘴啊,依然在那唱着:“点点泪珠洒下来,沙滩会一场败,只杀的杨家好不悲哀,儿大哥长枪来刺怀,你二哥短剑下他命赴阴台,儿三哥马踏如泥块,我的儿你失落番邦一十五载未曾回来,唯有儿五弟把性情改,削发为僧出家在五台……”
看看人家吴侯,喝醉了往桌上一趴,睡得那叫一个香。
再看看自家这位爷,转着圈的丢人现眼。
唉,别人家的主公啊!
陈宫无力的说道:“胡三,将少主带回去好好休息。”
“诺。”胡三上前搀扶,却被唱到尽兴处的曹昂一把推开,他摇摇晃晃的走到船头,依着船舷张开怀抱吼道:“不想活了……”
陈宫鲁肃也不想活了,向张昭告了声罪走到曹昂身后就要亲自将他架走,不料曹昂突然指着前方说道:“那什么东西?”
陈宫定睛一看,没看清,又揉了揉眼睛再看,不确定的说道:“好像是个人。”
鲁肃也眯着眼说道:“不像啊,蜷缩成一团,应该是某种野兽的尸体吧。”
语气不是很肯定。
“捞上来看看不就知道了。”陈宫说道:“胡三,驾艘小船出去,将那玩意捞上来。”
胡三领命,带着两人跳到小舟上划了过去,走到近前才看清竟是两人,一男一女抱着一根水桶粗细的木头,早已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