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让松木对他说了一句话,他就开始害怕,还说出了真实目的,我猜你是让松木威胁他的性命了吧。”
陈临珅笑而不语,但眸中充满了欣赏。
崔衡玥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不过,他坚持说没有受人指使,即使后来要送去官府,他也没有改变心意。
“说明他根本就不惧进大牢,他深信背后之人能救他出去,或者他不怕刑罚,也不怕坐牢。”
陈临珅笑道:“那就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打死了怎么办?”崔衡玥转头看着他。
“死了就死了,他做坏事之前就该想到这种结果。”
陈临珅说得漫不经心,崔衡玥心中却情绪翻涌。
默了片刻,崔衡玥收拾好心情,对陈临珅说道:“还请郡王不要再插手这件事,就让官府正常处置吧。”
“你想放过他?”陈临珅有点诧异。
崔衡玥语气淡淡:“他并未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没必要取他性命。”
说完,崔衡玥径直离开铺子。
“郡王——”
苏毕文捧着首饰盒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见陈临珅看向自己,连忙将首饰盒双手奉上:“这是您买的首饰,已经包好了。”
陈临珅冲古原使了个眼色,接过首饰盒就往外走。
古原将一个钱袋子塞到苏毕文手上,就急忙去追陈临珅。
“还挺沉的。”
苏毕文用手掂了掂钱袋子,然后打开看了一眼,顿时两眼放金光。
这是一袋子金叶子,远远超过那套首饰的价值。
苏毕文看向门外的陈临珅,不由感慨:常山郡王对小疯子果然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