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牌!打开书囊!将要带进考房的东西全部拿出来例行检查。”
科举开考前的准备事项工作正在进行中。
在文院内,本次监考万年县科举全程的文院院君鲁桓、县令杨楠、以及来自京兆府的一位儒家五品翰林,名叫司如。
一位是代表着儒道圣院麾下,一位代表着大唐官场所属,一位是儒生在官场的官员。
三人站在文院中心位置的一座圣庙中,俯瞰着那大门口准备进入文院的学子,面露从容之色。
京兆府的儒家五品翰林,司如看着一旁的县令杨楠,笑道:“前几日,杨县令所管辖的万年县出了一句鸣州级的诗,可是牵动了整个长安所有读书人的心啊。”
杨楠闻言,满脸春光,哈哈一笑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一句诗当真是极好,妙处无穷!拥有让奇珍焕然一新,自然纯净的归真之力。”
“这李星云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顿悟,可谓是得天眷顾,得圣人青睐,令人惊叹。”
他管辖的县出了一句鸣州诗,甚至于惊动了长安的各大势力,他这个当县令的自然也是脸上沾光。
因此,这一次的科举考试,他还是比较看好李星云的。
毕竟一位圣前童生参加科举,这本身就比其他学子多了一分可调用的能力。
“院君如何看待这李星云?”司如翰林又看向一旁静默的文院院君。
文院院君也是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应声道:“圣前童生少有,儒道修炼一脉,每一位圣前童生的日后成就都不低。特别是成就圣前童生的诗词还是鸣州级,这更加难得,放眼整个人族几千年的历史上,仅有寥寥几人能在童生前作出一句鸣州异象的诗。”
司如微笑着,手抚着胡须,抬头看着那文院门口的学子,怡然道:“你们一个是惊叹,一个是少有,都对他评价颇高。”
“长安书院的那几位大学士可是对他颇有‘孺子不可教也’的愤慨啊。”
“我昨日去找李布衣那老头,看他眼圈深重,问及原因,他说连续两夜彻夜难眠。”
听完司如的话,院君鲁桓、县令杨楠都纷纷诧异。
要知道儒家四品大学士,可是拥有非凡的手段,一口浩然气,可免疫所有的疲惫,怎么可能会眼圈深重?
“何故如此??就因为那首本文墨用在了一位女子的身上??”院君低垂着目光,觉得这样纠结一事有些不妥。
“用以救人自然无不妥之处,他们几个也并非是真痛心首本文墨用在女子身上。主要是看到那鸣州级辅助诗的首本文墨效用太过超凡,以至于后来想起都有种珍贵之物从自己身边流走的空虚感。他们那是在痛恨自己迟迟观望没有早一点阻止呢。”司如解释了一句。
“不过这李星云行事风格确实与其他读书人有所不同。不像是儒生,更像是率性而为的武夫。”院君点评了一句,又道:“就是不知道他这个圣前童生缺少了那起步最重要的一道天降才气灌顶后,未来能走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