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彻颇有兴趣,问:“说说。”
“只不过是想谋权篡位罢了。”冷壹笑道:“这等事情,不知道小朋友你感不感兴趣?”
突如其来的称谓让陈彻一阵恶寒,他慌忙摆手:“事情有待考虑,称呼就算了,怎么这么腻得慌。”
冷壹拿刀叉扎起一瓣橘子,递给陈彻:“喏,甜的很。”
“我不爱吃这玩意。”陈彻皱了皱眉,没接。
手在半空,有点酸。冷壹也没有不耐烦,只是一副明白了的样子,含笑道:“我记着了。”
陈彻盯着他许久,面色复杂:“你怎么怪怪的?”
冷壹摇摇头,给他一个温和的笑:“你多想了。”
“真的?”陈彻其实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
“好了,我坦白。”冷壹略显无奈:“只是想放弃那个无聊的猎物了。”
“向悦?”
见冷壹点头,陈彻不知为何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说:“这样也好。”
“你很担心她?”冷壹似不经意的发问,手上的刀叉刺进了鲜红的西瓜块中,若有所思。
陈彻笑道:“我与她非亲非故,何来的担忧之说?只不过是你太过……”
变态那个词陈彻还是想了想,说道:“摊上你这种性子的人,觉得可怜她罢了。”
“我这种性子?”冷壹提了兴趣,眉梢微挑:“什么样?”
“不能说什么样吧……只能说希望下一个被你盯上的猎物一切都好。”陈彻默默做出了祈祷状。
冷壹含着眸子,低笑,又问:“你觉得被我盯上的人会怎样?”
“会死的很惨。”陈彻下意识就嘟囔道。
静,太静了。
这安静的陈彻觉得下一秒对方就会把自己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