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书捧着大氅,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黎慕江的体香,他若有所思:
“会很后悔是吗……”
张谦君点点头,拍了拍江笑书的肩头:
“笑书,师兄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辙。”
说罢,他便起身离开——江笑书此时应该需要独处的空间。
可他刚走了两步,就听见江笑书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大师兄!”
张谦君转身,只见江笑书已从先前痴痴傻傻的状态中摆脱,又恢复了以往机智伶俐的模样。
不过这时的江笑书,眼神中满是担当与坚定:
“我们多久回天绝门?我想……回去修炼。”
张谦君见师弟这样问,反而有些不适应了——入门五年,从来都是师父和自己催着江笑书修炼,他仍疲惫懒散,偷奸耍滑。师弟自己主动说要练武,这还是头一遭。
张谦君从怀中摸出一张密令,正了正身子,朗声念道:
“天绝使江笑书听令。”
江笑书知道这是秦麟的命令,却不知为何大师兄要此时拿出来,他单膝跪地,回答道:
“江笑书在。”
“长安事毕,汝即刻南下,彻查三清逆党之案,不得有误……”
江笑书躬身将密令接过:
“江笑书受令。”
江笑书起身,皱了皱眉头:
“大师兄,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记得你说过,京城和天绝门还有一摊子事儿等我做呢,怎么突然又让我南下了?”
张谦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