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接过度牒翻看了下,躬身对捕快:“爷,这个度牒没有问题。”
金戈闻言笑了笑,问和尚道:“出家之人不能喝酒,你可知晓?”
和尚道:“杂家当然知晓!”
“出家人不能喝酒,是戒律的第几条啊?”
“呃……”
和尚一愣,支支吾吾竟回答不上来。
“你难道连佛门五戒都不知道吗?”
和尚脸色一红,大声道:“杂家就不记得五戒,你能怎地?”
“你出家为僧几年?”
和尚挺着胸膛,一脸的不屑道:“五年!”
金戈眼中寒芒一闪,大喝道。
“大胆骗子,为何要冒充僧人?”
和尚脸色大变,道:“杂家没有冒充僧人,你……你血口喷人!”
“你说你剃度出家五年,为何你的头顶肤色,会比你身体其他肤色白?你既然出家五年,你的头顶怎么会有头巾勒过的痕迹?”
“你竟敢冒充出家之人,你可知罪!”
和尚见事不妙,身体猛地窜出。
忽然,一道寒芒闪过。
奔跑中的和尚大腿鲜血飞溅,惨叫着摔倒在地。
只见,捕快已将佩剑指在和尚的咽喉之上。
和尚已无刚才嚣张的气势,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动弹分毫。
捕快怒喝道:“说!你的度牒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