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看着画,脑袋嗡地一下,身体摇晃了下,指着韦礼道。
“韦副院长你糊涂啊!哎!这可如何是好?”
礼部侍郎杨万等人,立即凑了过来。
看过画像后,一个个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感觉天马上就要塌下来了。
韦礼不明所以,仗着胆子站起身,走了过去当他看到那幅画像和那一行字时。
“这……这……老夫没有让人悬挂太祖文皇帝的画像呀!”
韦礼身体猛地打了一个冷战,转过身死死地盯着金戈,颤声道:“你……你大逆不道!”
金戈冷笑道:“我大逆不道?你如此说我,你自己信吗?”
“你带学生抵抗天子亲军在前,悬挂圣人和太祖皇帝画像在后,你这反贼,也敢说我大逆不道?”
金戈话音刚落。
鲍凤突然接口道:“金戈你张口反贼,闭口反贼,你除了反贼二字还会说些什么?”
“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之徒!”
金戈冷冷地说道。
鲍凤一时被金戈的怼得不知如何反击,冷哼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鲍大人,你说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韦礼真的与反贼勾结,你该怎么说?”
鲍凤并没有直接回答金戈的话,冷笑道:“可笑,天子脚下,何来的反贼一说……”
鲍凤的话还未说完。
只见常有一瘸一拐地进了勤政殿。
在他身后是鼻青脸肿的武德司指挥使常威,和一个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的校尉。
常有阴沉着脸,对鲍凤道:“鲍大人你刚才说什么?天子脚下何来的反贼?”
他冷冷地扫了鲍凤一眼,对着校尉道:“你再将事情经过说与各位大人听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