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与本官谈,现在本官要和你谈了,你又不肯说了。”
“你既然不肯说,那便算了。”
“本官可以向你保证,从此之后不会有人再来看你,也包括本官!”
说罢,金戈举步,便准备离开。
“留步!”
韦礼抬头,道:“老夫说,老夫什么都说,大乾朝的朝堂里还有很多细作……”
隔壁的房间。
齐茂猛地站起身。
常有等人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大乾朝还有细作,他会是谁?
囚室里。
金戈已重新落座,凝视着韦礼。
金戈轻轻地道:“韦副院长!”
韦礼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颤声道:“不敢!不敢!”。
金戈对一旁的校尉道:“给韦副院长拿副桌椅,再来壶茶……”
韦礼坐在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茶呷了一口。
他感觉金戈就是他的救命稻草,是他能活下来的希望。
他要抓住,要牢牢地抓住!
而此刻的金戈也知道这种事就要不断地给人希望……
就好比一个领导,想要让下属听话,就要不断地给下属画饼……
若是将人逼到了绝境,结果才是最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