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正色道:“可以!”
“其中一个箱子藏在,东城碗子胡同西数第七家烟囱根的下面……”
金戈暗暗记下藏着箱子地点,点了点头。
韦礼道:“谢金百户!”
忽然,金戈话锋一转,又道:“李直只不过是武德司的校尉,你们收买了有什么啊?”
韦礼微微一怔,道:“金百户,您难道忘了吗?武德司乃是天子亲军啊!”
此言一出。
隔壁的李直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有些发懵。
扑通一下跪地,痛哭道:“陛下,臣冤枉啊!”
齐茂正全神贯注地侧耳倾听囚室里金戈与韦礼的对话,根本就没有听到李直的喊冤。
李直见齐茂没有反应,艰难地抬起头看向齐茂,却发现常有已将齐茂护在身后。
而一旁的常威已抽出了腰刀,将刀放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李直欲哭无泪,百口莫辩,紧张地摆了摆手,道:“指挥使卑下冤枉!您难道不信卑下吗?”
常威并没有说话,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金戈大有深意地看了韦礼一眼,道:“你犯下的这些罪,任何一条,都足够让你千刀万剐。”
“本官希望你记住,能让你活下来的只有本官!”
韦礼一边用袍袖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说道:“老夫明白,老夫明白!”
金戈站起身来,对着门口的一个文吏问道:“口供你都记录下来了吗?”
文吏是常威带来的,此时十分恭敬地对金戈道:“记下来了。”
“拿来本官看看!”文吏小心谨慎地将口供给了金戈。
金戈大致看了看,冷声道:“让韦副院长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