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对着鲍坦露出赞许之色,道:“鲍坦,你出去吧。”
鲍坦唯唯诺诺,连忙出了囚室。
齐茂开口道:“鲍凤,刚才的滋味好受吗?”
鲍凤挣扎着睁开了双眼,见是齐茂,带着哭腔道:“陛下,臣有罪,求陛下开恩!”
齐茂冷笑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也敢妄称臣子吗?”
鲍凤真的怕了,忙道:“陛……陛下……饶命……我……知道许多事……我说,我什么都肯说。”
齐茂刚才还想大骂鲍凤一顿,可看他如此惨状,对着杨涛冷然道。
“将他放下来,把他想说的东西都记录下来!”
“对了,让鲍坦来记录!”
鲍凤被放下后两腿已无法站立。
校尉只好把他抬到了床上。
此时鲍坦佝偻着身子走了进来,忙又对齐茂和金戈行礼。
齐茂看都没看鲍坦一眼,与金戈二人走出了囚室。
鲍坦显然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当他对自己父亲出手的时候,他已经不算是个人了。
现如今他想活下来,就必须要卖力,必须从自己父亲口里撬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来。
这样他才会有价值,才会活下去。
待齐茂和金戈出去后。
鲍坦走到鲍凤的床前,一脸关切之意,道:“爹,放心这次孩儿不会对您用刑了。”
“至于您要交代的事情嘛!先挑要紧的说!”
鲍凤听着鲍坦的声音,内心深处满是无尽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