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德等所有官员,脸色十分难看。
终于,慈苦停止了大笑,扫了大乾朝众官员一眼,对着邹德又道:“贫僧,此次前来除了拜见大乾朝天子外,还有一事需要齐大人协助。”
邹德不由得皱眉道:“不知贵使需要本官协助什么?”
慈苦大有深意地看了邹德一眼,说道:“贫僧收到了镇国寺主持玄印禅师的书信。”
说到此处,慈苦的面色突然冷了下来接着道:“据闻,贵国有个叫金戈的纨绔。”
“本来他是贵国之人,不管他做什么都与我大商国无关。”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四处诋毁寺庙,亵渎佛祖。”
邹德的脸色越发地不好看起来,道:“金戈诋毁寺庙,亵渎佛祖?”
“是!贫僧已查明了金戈的根底,他的罪行可谓是罄竹难书,所以贫僧希望贵国能够将此人交给贫僧,让贫僧带回大商国。”
说实话,邹德也是读书人,他对金戈成见也很大。
并且慈苦一来到大乾朝就拿金戈说事,让他实在有些难以忍受。
可是,话又说回来,无论怎么说金戈都是大乾朝的人。
你们大商国有什么权利将金戈带走!
邹德脸色一冷:“金戈可是我大乾的县子、武德司千户,不知想将金戈带回贵国,是大师的意思,还是贵国的意思?”
慈苦笑了笑,神色从容地说道:“金戈先惹天下读书人的不满,后惹得天下寺庙怨声四起。”
“即便贫僧不带走金戈,你们大乾朝也该给天下读书人和僧人、寺庙一个交代吧?”
“据贫僧所知,现在的楚国、燕国、赵国,也因为此事派了使者前来贵国交涉了!”
邹德闻言脸色也是一变,他摇摇头道:“大师,如何处置金戈的事,乃是我大乾朝的内政,他国无权干涉!”
慈苦浓眉一挑,道:“难道贵国想因为金戈一人,而被天下各国群起而攻之吗?”
“不要忘了现在贵国应付大夏和大商已经捉襟见肘,更何况现在加上了楚国、燕国、赵国三国了!”
慈苦的话已有要挟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