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还有……”荪歌展颜,甜甜一笑“别说是当面骂你了,你要是听不清,小爷可以刻你碑上。”
“最后,双标狗。”
荪歌轻哼一声,别过头去。
对骂,就是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让对方有口难言无话可说。
见实在不是荪歌的对手,年轻人看向了李白阴阳怪气道“李家还真是家学渊源啊。”
李白挥了挥袖子,似是听不出对方话中的暗讽“李家的确光明磊落,稚子都知妒归忌,为人莫作犬,其后毁有意。”
“可是,你却不知。”
李白牵着荪歌的手,径直向前走去,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呆若木鸡。
原来,天才骂人竟是这般与众不同,让人回味无穷。
“阿兄,阿月刚才是不是不乖?”荪歌秒切小可怜状,轻轻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道。
食人花那都是对外人的,诗仙面前她永远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莲。
明月,明月,她总不能玷污了明月二字在李白心中的神圣。
“阿兄,不是阿月不乖,实在是阿月听不下去他骂你。”
李白:……
骂他什么了?
整个大明寺的学子,看见他巴不得绕路走,如果不是看阿月绵软可欺,那些人也不会狗胆包天跳出来挑衅。
真当他在大明寺是个软柿子?
“他说阿月是小母彘,那阿兄是什么?”
“阿月自己受辱不要紧,但绝不允许别人侮辱阿兄。”
说话间好不容易酝酿出的眼泪终于不负众望簌簌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