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他那么幼稚。”
他捏住许禾的耳垂,在指腹间摩挲把玩,低了头,望着镜子里她的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笑:“又不是小孩子,要穿情侣装什么的才能证明彼此相爱。”
许禾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她一把将赵平津的手推开,然后伸手扯了身上的围布,站起身向外走:“没意思,我不剪了。”
这头发到底还是没剪,只是刘海太长不舒服,许禾干脆把刘海跟后面的头发拢在一起,扎了个苹果头。
本来人就长的很嫩很显小,这样一来,更是孩子气的很。
赵平津在无伤大雅的小事上,从来都不干涉她,随便她怎么折腾。
上了飞机,她玩手机游戏,他就在一边处理公事。
据沈渡说,徐燕州这些天越来越疯,脾气又大,手段又狠,好像是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处撒的缘故,到处给人下绊子。
这看看时间,六月还没过去。
他那个心头肉至少还要半个月才回来。
徐燕州这火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下去了。
不过,赵平津也觉得没什么乐子可看,徐燕州就算现在再窝憋,那也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儿,过后变本加厉也就讨回来了。
可他呢。
赵平津不由得看了看身侧的许禾。
她有点没坐相的窝在座位上,就一门心思的打游戏。
想到这人这段时间的种种行为和反常,赵平津只能心里叹口气。
除了忍着,也只能忍着,宠着。
好在足够的忙,想那事儿的时间倒也没多少。
但那也只是从前,看不着也就好受一点,哪像现在,就在你身边坐着,招着你。
回京都那一路并不是太顺利。
原本他们是坐的私人飞机,但中途出了一点岔子,不得不临时迫降,然后转机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