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与不是,放出黄庭身神,入其身内一探,便能知根底。
“仙长莫冤枉好人,奴家一直本本分分,何时作怪?”妇人睁着明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众人。
那些庄客,看着她玉面娇嫣,露出的半抹雪白玉润,不由略痴了,纷纷道:“三夫奶奶确实本本分分…”
周清脸颊绯红的转过头去,不敢细看,也道:“三姨娘一直勤劳朴素,伺候父亲,不似妖精呀…”
“是啊,她若是妖邪,方才这么不会夺呢…仙长莫非看错了…”一些来祭奠的客人出言道。
“呵呵,是与不是,瞒不得我,再者说,宁杀错,不放过!”刘樵冷笑道。
众人一听,也不再多言,这个时候,确实宁杀错,不能放过,仙长说是她,那就是她。
再者说,就算杀错,死一个她,与众人无关,若没杀错,那就正好。
想到此节,遂还有人出言道:“索性架起火来,把她烧上一烧,便知根底…”
刘樵摇摇头,看向那满面惊恐的妇人喝道:“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成精作怪!”
言罢,并指一掐,鼻孔飞出一条白气,肺中窍神出体,面如铜燮,手舞白虎金雕旗,如一点毫光,朝那妇人扑去。
那妇人见此,面色大变,不待那毫光飞来,双眼一翻,顶门腾起一道黑烟,随即目中光彩消逝,身躯一软朝地上瘫倒。
那黑烟出壳,转瞬掀起风声,朝远方飞遁而去。
“哪里逃…”刘樵一声大喝,并不去追,只是避开剑锋,任由那躯壳倒在地上,随即并指一掐,指定毫光,唏嘘啐一口仙气。
天空一声霹雳炸响,好似旱雷响彻,晴空雷霆就在眼前,吓得地上众庄客、乡人纷纷躲避。
却非打雷,乃是神将变化,只见那毫光受了口法气,霎时间雾隐隐,毫光中显现一员兵将。
九尺身长多恶狞,头包靛蓝九阳巾;鬓绕红发眉竖焰,一双环眼闪金灯;髭髯几缕朱砂线,撑臂伸掌掣钢鞭,龙虎红裙腰间系,抬脚蓬发似鬼形。
驰勇大将多威武,肺神皓华讳虚成。
那黑烟还未遁出百尺,神将便已显现,手掣钢鞭,足踏祥云,攀风渡雾,夹面便打。
黑烟中亦有利爪伸出,两臂红筋蓝靛手,伸十条尖爪去挡“咔嚓”一声,直接被一鞭打得筋断骨折。
“啊…”黑烟中一声凄厉惨叫,众人只觉耳膜生疼,连忙捂住耳朵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