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
脖子处都是细腻敏感,他凑过来,就算是轻轻碰了下,也足以让她心悸难安。
他从后侧伸手,轻轻环住了她的肩,两人之间其实隔着沙发,身子自然是挨不着,可就是这种要靠近,却亲近不得的滋味儿。
最是烧人,难熬。
“江宴廷?”
“嗯?”他声音近在咫尺,低沉萦绕,分外勾人,“让我抱一下,嗯?”
尾音似是带着钩子,饶是心如止水,也会被他撩得难耐。
沈知闲强压着狂乱的心跳,两人太熟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对什么无抵抗力。
而且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疲惫,一个冷面肃杀,在你心里,几乎是无坚不摧的男人,忽然示弱,肯定会心软。
“你最近很累?”沈知闲皱眉,江家的事,她断断续续从谢家人口中知晓了不少,江家在京城是名门大户,谢氏与江氏集团尚有合作,对江家的动向一直密切关注。
江宴廷没作声,下巴抵在她的肩颈处,稍稍蹭了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宴廷刚想和她诉衷肠时,却发现沈知闲已经睡着了,赶飞机,又一直忙着照顾两个孩子,虽然乐在其中,却也太累,她也是实在撑不住了,而且她生孩子的时候,身体亏损得很厉害,特别容易乏累。
江宴廷哭笑不得,这种暧昧旖旎的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思睡觉?
绕到她生身前,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从她腿弯处穿过,将她打横抱起来……
回屋睡觉。
……
翌日一早,生物钟的关系,沈知闲苏醒的时候,就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猛地想起昨夜发生的事,瞳孔微震……
余光瞥见一侧的被子,凌乱褶皱,这显然是有人睡过了。
可是身体告诉她,昨晚应该没发生什么,她又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有没有和人发生关系,还是很清楚的。
一侧挂着江宴廷的外套,床头柜上,还有他摘下的手表等私人用品,所以……
昨晚她是和江宴廷同床共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