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祠堂显然是花了大价钱才修起来的。
每一片木头,都是已经石化的上好木料。
坚硬如石,四面八方密不透风,屋顶更是足有十多米高。
唯一能轻松逃生的路,就是从屋顶掀开瓦片。
可就算能掀开瓦片,我们也爬不了那么高。
门窗都被反锁,石化的木料异常坚固,甚至说胖子的兵工铲砸上去,都没能留下一个凹印。
这可是金丝楠做的啊,木头都已经石质化了,那铲子根本就没用。
铲子没用,还有别的办法吗?
我们几人赶紧把所有工具都堆在了地上,想要从其中找到一个能用的。
“找到了!”胖子一声惊呼。
随后拿着一把锯子举了起来。
看到锯子,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可算是得救了。
我接过锯子,赶紧跑到了门口。
这门是一体雕刻而成,根本就没有插入锯子的地方。
于是我们只能从窗户上下手。
身后阴风阵阵,背上寒毛竖立。
这并不是很大的锯子,却是锯的我满头的冷汗。
而窗外此时已经没有了光亮,这就代表着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不断的往外跑,冷汗也不断的往外流。
一滴一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