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目圆睁的瞪着那个头戴礼帽,手处文明棍的人:“小鬼子在陈团长大婚之日潜进去下毒就行,人家给鬼子下毒就不行?
这是什么道理?
你告诉老子,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凭什么鬼子能下毒,咱们就不能下?
鬼子下毒你不说?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那个戴眼镜的学生也站了起来:“说的没错,就算是陈山河干的,那也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如果什么都按国际法来做,那么小鬼子就不该入侵我国,不该杀我百姓。
在场的诸位,也许天南地北都有,有东四省的,有华北的有华东的也有华南的。
为什么齐聚在这?
是有缘分吗?
不是,是我们的家乡被鬼子给侵占了!
难道国际法允许一个国家侵略另一个国家吗?
说到底,国际法就是个屁!
还有日内瓦条约,说要优待俘虏,你看小鬼子抓住我们的战士他们优待了吗?
他们甚至用我们被俘的战士,做练刺刀的靶子,用活人来当靶子。
国际法还说战争不应该波及平民,金陵的30多万平民,难道就不是平民吗?
小鬼子在华北,华东,华南烧杀抢掠,所作之罪恶罄竹难书,难道那些人就不是平民百姓吗?
所以小鬼子可以不遵守国际法,而我们不行?”
他逼视着那个头戴礼帽手杵文明棍的人,认真的问道:“所以鬼子能做的,我们不能做,鬼子可以恶毒,我们不能对鬼子恶毒。
先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