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听着同僚闲聊,反而却对张家未来不看好。
寻常人哪怕关系再好,谁又能将家产分一半出去,更何况偌大的国土,遇到这件事,再大的功劳恩德亲情也磨灭了。
历经四朝,周易听多了见多了,隐隐有些感悟。
有时候造反不造反,真不是自己能左右,大势所趋到了份上,唯有挥戈一击才有活的希望。
“些许鸟事与我何干,哪有与小姐姐看相有趣!”
周易低声与柔柔姑娘说道。
“掌纹算的不准,我还有看事业线的秘术,咱们去楼上深入交流一番。”
……
翌日。
神清气爽。
周易拎着木桶,熟门熟路的送饭。
手轻轻一抖,稀粥只剩下汤水,没有一颗米粒。
“吃饭的手艺还没生疏!”
乙六号狱。
昨晚新关进来的犯人,身上穿的不是囚服,竟然是一身官袍。
深绿色,绣鹭鸶。
周易勺子捞到底,盛满了稠粥:“这位大人,吃饭了。”
送完饭。
周易看着狱卒摸牌,闲聊打听犯人来历,竟然名声不小。
景隆帝登基后首届科举,三元及第的状元郎,于肃。
“小周,此人可得好好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