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造地设,都是她自己妄想的,不然也不会死了。”
白露杏眼圆睁,捂着嘴惊恐地道:“姐姐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然也不会死了?”
莺歌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色难看至极。“好你个牙尖嘴利的,竟然敢设计姑奶奶,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话刚落,她就张牙舞爪地飞扑了过去。
白露连忙双手抱头躬在榻上。
她知道,这一顿挨打是免不了的,心里只盼着这里的动静能赶快惹了管事的过来。
莺歌见白露光护头躲闪哇哇叫,也不还手,以为对方是被她震慑住了。便一边奋力抓挠,一边咒骂:“活该你毁了容貌!哼,长成这样还不知安分,骨子里就是个浪荡货!今儿个就让姑奶奶替你娘好好管教管教你。”
恶毒刻薄的言语让白露的心像被针猛刺了一下。
“哼,不对,依我看啊,你爹娘,甚至你的兄弟姐妹都不是什么好货色!贱货!贱货!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
白露眼中寒气乍现,她本是不想还手的,但是现在,她忍不了了!
随即,抬手就狠狠朝着莺歌腰窝的嫩肉掐去。
莺歌哎呦一声,“好哇,你竟然敢还手!看我,看我不掐死你!”
正当两人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管家带着家丁赫然出现在了房门口。
张管家冲里面扭打成一团的两人吼道:“干什么呢!都给我住手!”
莺歌见状,连忙恶人先告状道:“张管家,您可替莺歌儿做主啊!是她,是她这个小贱人辱骂莺歌儿在先,莺歌才动手的!呜呜呜......”
管家看了眼显伤得更重的白露,厉声道:“行行行,都给我关去柴房!”
莺歌一听急了,挺着胸脯说:“张管家,您不能关我,我可是姑娘生前最喜欢的丫鬟。想当初,姑娘可是连手板子都舍不得打我的。这,这您要是关了我,姑娘泉下有知可是会寒心的呀!”
不知道张管家是听着莺歌的说辞觉得在理,还是出于其他原因,当即改口对身后一众仆人说:“将她关去柴房。至于莺歌你,就在房间里反思。”
......
左丘止来时,白露正瑟瑟发抖地蜷缩在柴房一角,她发丝凌乱,单薄的衣衫还有几处破损。
左丘止见状,眉头不由一皱,低声问:“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