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风卿牵紧鲤儿的手往大门口走去,当两人走到中途时,忽然听到一阵哭啼声,这黑漆漆的墓园搭配这哭声有些惊悚,帝风卿抖了抖肩膀,说:「谁哭得这么瘆人,姐姐,我们要过去看看吗?」
就在鲤儿犹豫时,哭声越来越悲壮,心善的鲤儿点头道:「去看看吧。」
「好吧,我走前面,姐姐,你在后边跟紧我啊。」
帝风卿谨慎的向声音方向靠近,不一会儿便见到一个跟他差不多高的男子靠在一块墓碑上,哭得快要晕过去了,还有那浑身冲鼻的酒气;
男子虚弱的掀开眼皮,问:「你们,你们是来杀我的?」
帝风卿狐疑反问:「杀你?」
「别假惺惺的,要动手便动手,否则等我缓过这口气,你们就再也没有动手的机会。」
帝风卿嫌弃的捂了捂鼻,对鲤儿说:「姐姐,酒鬼喝醉说胡话,我们别管了,走吧。」
鲤儿打量着他,顿了顿,把披风解下盖在他身上,然后同帝风卿离开;
帝风卿一边走,一边把自己的披风给鲤儿披上,无意间发现有人跟着,悄声的对鲤儿说:「姐姐,那人一直跟着我们。」
「别理,我们快些回酒家。」
「嗯。」
帝风卿和鲤儿加快脚步赶路,可没走多久,身后有传来一阵斗殴的声音,两人同时驻足回头看,只见那男子被一群壮汉围着狂打,毫无还手之力;
「这些人……」
鲤儿知道不该惹事,但看不下去了,偏头看了看帝风卿;
帝风卿秒懂,拿过鲤儿的冰萧甩过去,瞬间,壮汉们被迫后退,恼怒的瞪着正走来的帝风卿;
「谁啊!哪来的乳臭未干的小子?」
说完,壮汉才看见帝风卿身后的鲤儿,小眼睛惊喜瞪大,再次调戏道:「哟,这还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啊,长得真好看。」
「看什么呢?!」
帝风卿单手接住归来的冰萧,接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在掌中,厉声警告道:「注意你的眼神,再这么猥琐看着,老子挖了你的眼!」
「噢哟,好怕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