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普顿女士消音了。
然后开启了一连串的发问。
“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咒语?”
“魔力的持续性,你是怎么保证的。”
“这么大量的魔力,你是怎么做到没有被吸成人干的?”
“……”
在阿尔文的耐心解释下,希普顿女士终于了解一切。
她马上就指出了其中的问题:“你为什么不用原来的咒语石试验一下呢?”
阿尔文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它太大了,我嘴太小,含不下……”
希普顿女士打了一个冷战。
“呸,恶心!”
不过设身处地的为阿尔文想了一想,希普顿女士也觉得,阿尔文的处理方式,似乎算是无可奈何之下的最优解。
“这回我来帮你,我们一起,再来一次。”
阿尔文为难道:“啊?还来?万一没成功呢?那只怪物说不定还在。”
希普顿女士一巴掌拍下去:“区区一个怪物怕什么?为魔法事业,岂敢惜身!失身都不怕!”
阿尔文一听,拍腿而起:“好,既然您一个女人都不怕失身,我一个男的,还怕什么?”
两个志同道合的魔法从业人员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时候,就要出意外了。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