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来,可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等萧予琅再提审到公堂上的时候,人已经遍体鳞伤,还真就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萧予琅脸上毫无愧色,直挺挺的跪在那里,哪怕他此时狼狈不堪,也掩不住他一身的铮铮傲骨。
齐书文虽然缺了一条腿,但是身残志坚,第二天依旧裹着脑袋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了公堂之上。
“大人,这是我在医馆开的方子,大夫我都找来了!我这一身的伤有多严重可一让大夫来给我作证!”齐书文是打定了主意要让萧予琅背上个罪名的,而且是那种在短时间不能出来的罪名,要不然出来后再来寻他麻烦怎么办。
郑骞连忙制止了齐书文想要把大夫交上来问话的架势,头疼道:“本官心中自然有数,无故殴打他人,张萧已经认罪,此事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张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收押狱中两个月改过自新,堂下之人可有意义?”
两个月?
齐书文梗着脖子表示不服:“大人,我这一身的伤痊愈少说也得三个月,等他出来要是趁着我没好来寻我麻烦怎么办!”
郑骞暗自同情了一下跪在下面的萧予琅,招惹谁不行,非得招惹齐书文,而且还得罪了个透。
要不是有王法压着,齐书文估摸着得把人杀了才能解心头之恨。
郑骞不由得沉了脸道:“按照我北越的律法,打架斗殴者最多扣押两月,难道你要本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徇私枉法吗?!”
最后四个字,郑骞是看着齐书文说的。
齐书文嘴里的话顿时咽了回去,干巴巴的说道:“是,大人,您的判决我没有意见。”
郑骞这是暗里提醒昨晚收买牢房的事,他都知道呢。
自己要是再就铲下去,惹急了郑骞再把证据拿出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齐书文暗戳戳的给闫秋月试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上前道:“大人,民妇还有话要说!”
“此人来历不明,我家姑娘捡他回来后,他非但不知知恩图报,还一再的招惹事端,楼中就出了这么多乱子,民妇是有苦说不出啊!大人,说不定这个人是惯犯!应该充军好好管教一番!”闫秋月插着腰信誓旦旦的说着,反正萧予琅在楼中也是麻烦,说不定还要把李如烟给拐走。
这样的隐患是绝对不能留在楼中的!
萧予琅却是冷冷的看着她:“你把李姑娘怎样了?”
“李姑娘和胡月楼签的契书不是卖身契,你无权干涉她在楼外的自由,还有,如果你们对李姑娘动手,也是知法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