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饭吧!”秦氏说。
外头的丫鬟立刻抬来一个个食盒,把里面的菜放到桌上。
众人吃过饭,就散了。
褚伯爷又叮嘱了几句,就让褚从科兄弟回去了。
褚云攀回到屋里,予阳和予翰一人搬一个箱子,就前往东角垂花门处。
这次出门二人使了两辆马车,一辆是朱轮华盖的大马车,一辆是青逢马车。
褚云攀和褚从科的行李都放到小马车里,朱轮华盖马车坐人。
临上车前,褚云攀说:“我带予阳回去,予翰留在家里,你若有什么事,找他就好。”
“好。”叶棠采一怔,然后点头答应。
褚从科已经登上了大马车,看着夫妻二人临上车前还要说体己话,心里膈应,酸溜溜的冒泡儿:“三弟,快点上车吧。再不走,天黑之前赶不到外头的镇子。”
说着又望了叶棠采一眼,但叶棠采仍然没瞧他。心里更难受了。
褚云攀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这才登了车,马夫甩了马鞭,便驶了出去。
看着他离开,叶棠采就往回走。
……
又过了两天,叶棠采写了信,让秋桔送到靖安侯府。第二天,叶玲娇就回信了。
惠然和秋桔都凑过来看:“如何了?”
“小姑说,祖母已经着人去查了。”叶棠采说。“只见他天天到那边戏楼给那个花旦捧场,别的便是没有。”
秋桔皱着眉头:“那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值不值得嫁?若不出这事,苗公子是真的好。长得好,还有才华,人人都艳羡的大才子。其实,咱们那天是真的太冲动了,不能因着一件小事就误会人。”
叶棠采眉头轻皱,“还是谨慎些。”
“姑娘不要担心,老太太是玲姑娘的亲娘,没有人比她更上心,更担心了。”惠然说。
叶棠采嗯了一声,心里记挂着温氏,但又不好常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