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梨采也呆不下去了,便跟着孙氏出去。
回到孙氏的住处,二人坐在圆桌傍,孙氏脸色沉沉的。
叶梨采低着头,狠狠咬着唇,心里满是不愤,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凭什么,一个两个,全都嫁得比我好。一个状元,一个探花。”
孙氏也是心有不甘啊。以前的张博元多好啊,多让人艳羡啊,权臣之后,少年秀才。结果却被褚云攀比成了一场笑话。
孙氏见叶梨采哭,却连忙安慰她:“就算状元探花又如何,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小鬼而已。你瞧瞧你太公公,当时还只是个普通进士呢,现在却成了三品的大理寺卿,而当年的状元探花,却在外头当地方官,早就被人给忘记了。所以,什么状元探花,不过是一时风光而已。再过几年,他们混不好,那就是一场笑话。”
叶梨采狠狠地咬着唇,那还得再等几年啊!
她在心里不断地诅咒着,褚云攀和陈之恒在官场混不下去,早好被外派当个九官芝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