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还跟我装憨。”秦氏恼道:“你问一问你这些外头来的姐妹,瞧什么事儿!”
“我们自然知道。”齐敏嗤笑,“咱们都听说你家病人多啊!先病了个大奶奶,再病个小公子,接着两个姨娘和太太……唉,真是晦气!”
说着便蹭一声站起来,看了葛兰郡主一眼,那眼神像什么脏东西一样。
“棠姐儿,我们还是回避吧,没得沾上霉运。”齐敏一脸忌惮和嫌弃。
袁南莹和上官韵等同样看了葛兰郡主一眼,点头。
秦氏气得直运气儿。
葛兰郡主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掉:“不是我……我没有!我……”说着便伏到褚飞扬肩上哭。
她此举让上官韵等人一惊。
“哎呀,怎这般亲密?不是说好为先夫守孝三年么?”齐敏惊道。
“不是说被逼着上花轿的么?怎么才不到半个月,就你侬我侬的?”袁南莹一脸无法置信。
葛兰郡主眼前一黑,这段时间她一直不出门,在家里也是秦氏维护着,都忘了自己该站在怎样的立场了。
她的立场该是被逼嫁的,跟褚飞扬也该有距离感,等过一年半载,自己才一点点地“被打动”。
“挽心……”葛兰郡主连忙一脸惊慌。
挽心连忙上前,扶着她,“郡主是太伤心了……我在这呢。”说着扫了齐敏一眼:“我家郡主是太伤心,忘了站她身边的是世子。”
“叶氏,你别顾左右而言他。”秦氏冷喝一声,“海哥儿明明是被你故意害病的,接着就往外撒播谣言,中伤兰儿。”
叶棠采呵呵了,“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从未做过此事。而且,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费姨娘厉叫一声,扭着屁股上前,掐着腰,“因为你瞧不得郡主身份地位高,瞧不得大房娶个高门媳、书姐儿高家太子,瞧不得大房起来了呗!想打压大房呗。”
一边说着,她恨恨地扫了齐敏和袁南莹一眼,直运气儿。
这二人,都是抛弃过褚从科的女人!现在跟叶棠采都沾亲带故了,费姨娘的怒火瞬间被要爆发了。
“你个——啊!!”
费姨娘还想骂,不想,齐敏已经上前,一个耳光就狠狠扇了过去:“呸,你是什么玩意?一个下人而已,居然敢在我们面前指手划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