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姐，按照你这么说，我得替芮晴谢谢裴先生了？”宋暮雨还是有很多愤怒，这下直接冲着金菲也撒了出来。
“不必。”裴力衍沉声道：“我和芮晴的事情，他人无权置喙。”
“裴先生这话我真不爱听了。”宋暮雨道：“咱们敞开了说吧，我今天来，就是想要问问金姐和裴先生，下药的人是不是金姐你？杀人灭口的又是不是裴先生你？”
这下，真是够直接了。
金菲一下愣住，“暮雨，你怀疑我害芮晴？”
“不知道，所以才想问问是不是你？”
“不是。”金菲否认。
宋暮雨看着她，视线都没有转移。
而裴力衍淡淡地瞥了一眼宋暮雨，又把目光转向了乔芮。
他忽然站起来，道：“芮晴坠海与我无关，不过若是她活着，我跟她这笔账，要好好清算一下。”
说完，他就往外走去。
路过乔芮身边的时候，他视线落在了乔芮的脸上。“芮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乔芮一愣，“不知道裴先生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金菲和宋暮雨都是一愣。
乔芮倒是淡然，不卑不亢，不疾不徐。
裴力衍道：“隔壁一谈？”
乔芮点点头。“好啊。”
“芮芮!”宋暮雨有点担心地喊道。
“没关系的。”
乔芮跟裴力衍去了隔壁包房。
一进门，裴力衍走在前面，对乔芮道：“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