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送来了早餐，她还发着呆。
贺正提醒她：“湘湘，吃饭吧！”
乔湘回神，看了一眼贺正，对上他犀利的眼神，低下头去。
她苦笑了下。“我，是不是像一个小丑？”
贺正一怔，摇头。“那倒不是。”
“你不用安慰我了，其实我知道，我这个样子真的很丑。”乔湘苦笑着，拿起筷子，“吃饭吧，我没事。”
贺正叹息：“非要在裴氏工作吗？”
乔湘一愣，脸色一僵，下意识地问道：“力衍说要我离开裴氏了吗？”
贺正不答反问：“湘湘，如果你做不到真正的公私分明的话，是很难在他手下转正的。”
乔湘闻言，浑身僵硬，抿了抿唇，仿佛不信邪：“我会认真努力工作的。”
“你知道我的意思，不是这样，我是希望你不那么辛苦，毕竟我们都是好朋友。”贺正说的坦诚。
乔湘蹙眉，望向窗外。
裴力衍已经离开了，高大的背影在晨光里，更显得修长立体。
只是，那样高高大大的一个人，俊美的如同神祇，遥不可及。
无论她怎么努力靠近，都追不上他高傲的步伐。
她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乔湘的眼睛一下红了，啪嗒一下，眼泪滴落在了桌子上。
贺正看到了，先是一愣，随后拿起手机，装作没有看到。
这个时候，如果做什么，说什么，可能都会让乔湘更难看。
裴家。
裴力衍进门的时候发现乔芮正坐在桌前吃饭，她整个人看起来兴致很高，吃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