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在装傻，因为她不屑，她觉得她没有任何的愧疚。
裴力衍觉得，自己之前跟芮晴和芮芮的事情，多少对她都有点歉意。
但她这个态度，他的脸就更沉了。
“好，你的第一次给了谁？”裴力衍也不兜着了索性直接敞开了问。
乔芮一愣，目光对上了男人的视线。“给了一个人渣！”
裴力衍抿唇，瞳孔紧缩了好几下，脸冷得更彻底了，整个人都气质都变得极其的阴暗了。
“人渣！”他阴冷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是的!”乔芮沉声道。
裴力衍的呼吸一窒，胸膛起伏着，看得出来，他在强压着自己的情绪不爆发。
乔芮一直望着他，目光淡定：“你不用一副你很亏的样子，我觉得很公平！”
闻言，裴力衍扯了扯唇，不但没有软化那一脸的沉郁阴沉的神色，反而显得更加的冰冷。
他说：“公平吗？”
乔芮反问。“你觉得不公平吗？”
裴力衍深沉如墨的眼眸紧盯着她，咬牙道：“你竟然骗我！”
乔芮心里一惊，不知道他这话说的什么意思，骗他什么啊？他指的是哪次？
她现在一下无法确定，所以有些心虚。
一碰触到裴力衍的视线，身体就不自觉地僵硬了起来，也不敢随便的接话。
沉默了半晌之后，乔芮才说：“这事也不存在骗，你也没问。”
“呵，原来是错看了呢！”裴力衍冷笑了一声，森冷的俊颜上带着嘲讽的冷笑。“我不问你就不说吗？”
“这么说，裴先生你对我感兴趣，是有前提的，这个前提是我没有过去，我必须是身心干净，而你，有没有过去，我都不能在意，只有你才有这个资格，是吗？”乔芮一口气说出了自己内心的话。
裴力衍一怔，幽深的黑眸里满是嘲讽，轻蔑的扫了一眼乔芮。“到了此刻，你依然没有一丝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