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下午发生的一切，以及他的怒火，肆意惩罚和羞辱。
乔芮抿了抿唇，声音有些艰涩：“多谢你的提醒，我还是想要出去。”
“生气了？”裴力衍沉下目光，望着她，里面幽深一片，仿佛有千万种情绪，却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
她要走，她目空一切，她肆意挣扎和反抗，意思那么明显了。
她就是觉得她没错。
沉默了半晌后，乔芮这才开口道：“恐怕在你心里，我都没有资格生气吧？”
“确实，你不这么说之前，我确实这样认为。”裴力衍倒也大方承认了。
“乔芮，有情绪是因为在乎。”裴力衍看向她，“坦白说，除却我心中的嫉妒，今天下午的体验都很完美。”
她一下拧眉。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我在一起很愉悦。”
“愉悦的都要打起来了吗？”乔芮讽刺道。
“是打起来了！”他扯了扯唇，意有所指道：“越是打得厉害越是刺激。那种啃噬的痛，很容易让人兴奋。”
乔芮瞠目结舌，完全没想到男人会这么说。
裴力衍依然望着她，“我不得不承认你我之间的身体契合度非常之高，你让我冲动到发狂！”
乔芮被他说得脸红了，唇一抖，骂道：“变态！”
裴力衍嗓音是低沉的冷静，“即使不完美，我依然无法否认，你让我发狂，甚至忽略掉这个瑕疵。”
乔芮皱眉，羞恼地低喊：“裴力衍，你是不是有病？”
裴力衍没说话，只是苦笑了下。
大概吧。
他感觉他好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