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开的贺正，乔湘抿着唇，眼底迸射出一抹复杂。
阿正，连你也对我讨厌了吗？
贺正出来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贺兰被送回来后，贺正让司然照顾。
他一进门，看到司然在沙发上坐着，贺兰自然应该还没醒，他开口道：“司秘书，贺兰还没醒来吗？”
“没有，贺总。”司然点点头，看了他一眼，道：“我刚才查看了，贺兰小姐就是喝多了，没有什么大碍。”
贺正放心不少，点点头。“那就好。”
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来，揉了揉发疼的眉心，看起来很是疲倦。
司然一顿，犹豫了下，还是起身去给他泡了一杯茶，端着过来，给他放在了跟前。
绿茶的颜色十分漂亮，茶叶在玻璃杯里浮动，十分漂亮。
贺正看了一眼，黑眸如深潭般幽深：“谢谢。”
“不客气。”司然淡然开口道。
“司然，坐下陪我聊会天！”
司然顿时一僵，倒也没有说什么，坐了下来，“贺总这么疲倦，不如去休息。”
“司然，你说，一个人以前挺好的，忽然变得有点让人捉摸不透，性格也变得不好了，这是什么情况？”贺正忽然问道。
司然怔了下，反问：“贺总说的是乔湘吗？”
贺正明白司然也是人精，在裴力衍跟前，怎么可能不是人才。
他摇头叹息，唇角勾勒出一抹弧度。“跟你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很舒服啊。”
至少一下懂他说什么。
司然反而很淡然，只是道：“也许你并不了解乔秘书，或者说，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会有一些变化。”
“别跟我说场面话，我想要知道，你对她的印象如何？”贺正想要一种支撑，他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去想乔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