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握住了乔芮的下巴，让她对上自己的眼睛，凑近了她，一字一句道：“你很生气，生什么气？”
乔芮也看看他，不回答，索性头一歪，靠在了他脖子上，就像是一滩烂泥，闭上了眼睛。
“我现在忽然想要看看你的那个朋友，还是她的人渣男友。”
“想看人渣，看宋熏和你自己不就行了？”乔芮没好气地嘟哝了一句。
裴力衍一怔，深沉的目光看向她，蹙眉：“我怎么渣了？”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乔芮又直起脖子，看着他，控诉道：“你什么德行，没点数吗？”
“你还是介意之前那些事？”裴力衍沉声道。“别忘了，你自己也有过去。”
乔芮轻哼：“行了，我懒得跟你掰扯，宋熏和沈书怡倒是很般配，很恩爱啊，在婚礼上还那么抗拒，忽然就好了，真是莫名其妙。”
裴力衍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道：“乔芮，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