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刚才不小心被刀割到了。
白言辙走过去,没有碰少女的手,只是看着她的伤口说道:“大厅的柜子里有急救箱。”
白言辙和沈悦离的很近,近的他发现沈悦的骨架比平常的女性还要小,瘦瘦的,发丝柔软,唇肉艳红,穿着蓝白校服,很乖。
沈悦没有想到这么小的伤口都被发现了,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抬头,“没事的白先生,我去叫清珍了,不然该迟到了。”
说完她就上楼了。
白清珍有起床气,把她叫起来要花费一些时间。
白言辙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没有抽,而是盯着一块地方出神,直到被燃尽的烟烫到了手指,他才回过神,摁灭了烟,他去翻找急救箱。
因为对这栋别墅的东西位置的摆放并不是很了解,白言辙翻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了。
而沈悦刚好从楼上下来,就她一个人,白清珍还在上面洗漱。
白言辙坐在沙发上,“过来。”
沈悦乖乖的走了过去,墨色长发没有被束起,散落披下,眉眼泉水一样清澈干净。
白言辙给了她一个创可贴。
少女呆呆的接过。
他又嘱咐了句,“不许碰水。”
白清珍下来了,看都不看白言辙一眼,直接往门口走。
这种很不礼貌的行为让白言辙很不悦,目光冰冷如薄刀,“白清珍。”
白清珍头都不回,哐的一声关上门,这就是她的态度。
无礼至极。
他的面上也依然没有多余的表情,却透着一股淡漠冰冷。
少女站在原地有些无措,她揪住衣角,“白先生,我,我也先走了。”
白言辙抬头看向少女的时候又恢复了以为沉稳优雅的模样,他看了一眼桌子上丰盛的早餐,语气有些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