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表,已经十一点二十五。
该回去了。
他在路过一间包厢门口的时候,刚好包厢的门被人拉开了。
走廊上的光线并不明亮,而是昏暗暧昧,处处都流露着一股迷乱。
“先生……”软软柔柔的语调,眉眼就像枝头上含羞欲放的白玉兰花,笑的很浅,梨涡很甜,“可以,把你的皮带给我吗?”
看着很纯,说出来的话却很野,反差感特别的大。
她睫毛颤着,并没有认真看清眼前的男人是谁。
直到许久都没有等到答案,沈悦这才疑惑的抬头,对上了幽黑深邃的眼眸,男人五官成熟深刻,眉眼沉敛冷淡。
沈悦没喝酒,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莫名的尴尬让气氛好像都冻住了。
对着男人幽深莫测的眼眸,少女像是无措,又像是不安,乖乖的低下头,“对不起白先生,我……”
她支支吾吾的,特别傻,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借口来,尴尬羞耻的连苍白的耳尖都红了。
有些人天生自带一股上位者般沉稳从容的气场,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望而生畏。
白言辙就是其中的翘楚。
他的模样并不冷漠锋利,他是俊美沉稳的,可偏偏又透着骨子里面的凉薄。
从小到大严谨的家教,让他很少会冷脸,也从来都不会和人急。
这样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人特别想要打破他正经禁欲的一面。
此刻他皱着眉,声音带着点冷,“你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沈悦的睫毛颤抖的厉害,就特别像是在外面做了坏事,被家长抓到的孩子。
可怜兮兮的。
薄薄的眼皮透着粉,像是娇嫩的花瓣。